周远洄眸光一黯,坐在榻上愣怔了半晌。
那日之后,喻君酌发现了周远洄更多的异样。
淮王殿下不知从哪儿订做了几只发冠,上头都镶了宝石,宝石的颜色还和他新做的冬衣做了搭配,每日都换,堪称花里胡哨。
还有更离谱的……
“你……你身上怎么这么光.溜?”
这夜两人沐浴完正要亲近,喻君酌一只手伸进去,发觉周远洄身上的触感有些陌生。
“昨日跟着他们一起去浴房里,顺便修剪了一下,你不喜欢吗?”
周远洄一边亲他一边问。
“我不太习惯……”
喻君酌不知想到了什么,瞬间没了兴致,推开他便欲起身。
“君酌,别走。”
周远洄拉着他。
喻君酌不太想,奈何周远洄不肯放人,只能勉强应了。
结果当然是谁也没能尽兴,事.后周远洄面色也不大好看。
次日,周远洄去了营中。
喻君酌见着刘管家随口问了句周远洄有没有比较常去的浴房,刘管家笑着摇头,直言王爷都是在王府沐浴,很少出去。
王府里有浴房,又暖和又宽敞,的确没有出去的必要。
喻君酌心中有疑,却也不愿猜忌周远洄,当日待对方回王府后便多问了一句。
周远洄眸光微闪,说自己和谭砚邦一起去的,去的是王府后街最大的那家浴房。
王府后街还有浴房?
喻君酌觉得好奇,次日便亲自去了一趟。
那浴房确实挺大,里头的洗浴项目也多,搓澡、药浴、按.摩、采耳、捏脚……应有尽有。
但是没有熏香和修剪毛发之类的服务。
“加银子也不行吗?”
喻君酌问。
“哎呦公子,您说的这些得换个地方……”
给他捏脚的伙计笑得十分暧昧。
“哪儿?”
喻君酌问。
“花楼啊,那种地方适合您说的这些。”
喻君酌听了这话脸色当即一沉。
他对周远洄一直颇为信任,从不愿用任何恶意揣测对方,他也不觉得周远洄会做出什么对自己不忠的举动来。
两人成婚十年有余,感情一直很和谐,那方面更不必说了,频率和体验都很好,至少喻君酌一直挺满意的,周远洄应该也挺满意吧?
但周远洄在此事上确实撒了谎。
喻君酌心里有点不舒服,回到王府后一直沉着脸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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