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ssant, ne pleure pas sur ma mort. ——Si je vivais, tu serais mort.(注) ——过往的人啊,不要为我的死悲伤。 ——如果我活着,你们都要死。(注) …… 温舒拖着行李箱,站在胡同口的分叉点上,手里还捏着三张十块钱的票子。 雪片子拍打着冬日的烈风,穿梭在狭长幽暗的胡同矮墙之间,接触不良的路灯,疯狂的抛着媚眼儿,闪烁的灯光映照着斑驳的胡同矮墙,路灯、雪花、狂风、矮墙,仿佛形成了一道独特的闭合,无限的循环下去。 胡同的分叉口两边各有一间矮房子,应该是大杂院儿拆分出来的,也或许是非法建筑。 左边的矮房上闪烁着浓艳玫粉色霓虹灯,霓虹灯组成一排大字——“深夜”正规按摩店! 数九寒天的隆冬里,一个穿着紧身高开叉旗袍的年轻女孩靠在霓虹灯的灯牌边上,闪烁的灯光映照着她冻得浮粉的妆容。 “小哥儿按摩吗?给你打八折呦!超长50分钟按摩,如果你不喜欢,也有前列腺保养spa,包你满意~” 咚、咚、咚! 胡同口右边则是一间肉铺,字面意义上的肉铺。挂着不走心的招牌——黑瞎子肉铺。 旁边还有一张歪歪扭扭的手写“今日大酬宾”字样的小广告。 ——今日大酬宾! ——肥肉馅308元/斤! ——爱买不买! 咚!咚!咚!是剁肉的声音。 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顺着凛冽的冬风从肉铺里悄然溜出来,伴随着黑夜中惨烈的野猫叫声。 “喵——咚咚咚!喵——!!咚、咚!” 温舒深吸了一口气,从羽绒服的口袋里摸出一根烟,叼在嘴唇上,但并没有点燃,忽然陷入了沉思,自己是哪根筋不对,才会大老远坐飞机来到这里? 事情要从上个月说起。 温舒今年大四,还有半个学期便要毕业,急于找工作。但是如今市场饱和,工作哪里是好找的?大约上个月,一个律师找到了温舒,给他带来了一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