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门口,我紧紧攥着自己的检查报告。 医生说我是肝癌晚期,最多还有3-5个月的时间可活。 没有人不恐惧死亡。 我也不例外。 可比起苏媛对我的折磨,死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自嘲的笑笑,瞬间释然了。 把检查报告随手塞进随身的包里后,我踏上了回家的路。 回家的路很远,有差不多二十里路,对于现在的我而言犹如天堑。 但我现在,连坐公交的钱都没有。 苏媛不准我出去上班,更不给我钱。 就连我来医院看病的钱,都是问大学同学借的。 两块钱还要麻烦人家...我实在是开不了这个口。 幸好,走走停停了一个多小时,我终于到家了。 正准备输密码开门,大门却自己开了。 开门的人,并不是苏媛,而是一个衣衫不整,头发还有些凌乱的男人。 宋书... 我被苏媛逼着和她结婚的这一年里,苏媛带回家过夜的几十个男人里边,她最喜欢的小奶狗。 许是因为他伺候的好,苏媛还招了他当自己的私人秘书。 酒店,家中,甚至是苏媛认为神圣无比的办公室...都成了他们苟且的地方。 宋书松了松衣领,装作不经意的露出脖颈处的吻痕,鄙夷的笑道: “尘哥,你回来的正好,媛姐正找你呢。” “好。” 我给宋书让开了道,等他出来,我才走进别墅。 苏媛翘着二郎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抽着女士香烟。 她比宋书还要更加凌乱,那张昂贵的沙发,也已是一片狼藉。 不用想都知道,我在医院检查时,绝望的拖着跟灌了铅一样的双腿往回走时,二人是有多么的疯狂。 苏媛看了我一眼,烦躁的挠了挠头发,冷声质问道: “体检报告和医生的诊断结果呢?” “我没事。” 我木讷的摇了摇头。 “你一个大男人,能不能不要这么矫情?!” 显然,苏媛是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