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衣襟被扯开,露出一线白莹。
江展有些急切,抬腿将陆玉身体困在胯下,“再来一次,上次朗清池你也在惦记吧?嗯?”
他俯下身,被握住了命门。
“唔……别,别这么用力……”
陆玉攥着他的阳具,推着他坐起来。
江展不敢轻易妄为,她攥的很用力,表情冷漠。
江展抓着陆玉的手腕,仰头喘息,“小心些……这里也摸摸……”
“我说了什么?”
她冷淡地看着他。
江展痛极反笑,“那又如何?”
“嗯?”
陆玉眉头一挑,江展痛地弯下了腰,“呃……”
下巴杵在陆玉肩头。
他也不客气握紧陆玉的腰。
“别……别堵着那里……”
他咬在她的肩头上,肩膀耸动,腰胯无意识蹭着陆玉的手心。
陆玉停手了。
江展怒而横眉,“你干什么。”
陆玉一根手指抵住他的额心,将他往后推,“我说什么了?”
江展打开她的手,一把箍住她的后背,狠狠咬住她的嘴唇。
“唔……”
陆玉挣脱不得,唇舌被吮吸撕咬,他唇舌滚烫,不断渡津液给她,拨弄拉扯她的舌,迫使她张着口承受。
一番怒气发泄完,江展松开了陆玉。
陆玉狠狠瞪他一眼,拿了妆台上的菱花纹铜镜查看,唇上细小伤口洇着轻微血迹。
陆玉抿了抿唇,将血迹蹭掉,拿了奁盒里的唇油搽在唇上。
江展坐在地上,看了看自己胯下,盯着在妆台前搽唇的陆玉。
“从没见过你这么穿过。”
铜镜里现出他的面容,他目光在镜中和她相交,“给我也搽上。”
陆玉没理他,放下唇油瓷盒,起身去寥太后卧寝处,打量这栋太后居室。
江展讨了个没趣,自己拿过唇油擦唇上被她咬出的细小伤口。
自进了忘忧宫,陆玉还没好好查看这里。
虽没观细节,但方才一进门也看得到忘忧宫陈设装潢的华丽丰繁,椒泥涂壁,雕玉镂琼。
看来寥太后在南越皇帝还在世时很是受宠。
光是妆台上的珠玉琼珠,象牙簪环便出自西域,价值不菲,错彩镂金。
寻常来讲,一国之母若要做好典范,必不可这般铺张的,寥太后在民间也并不受欢迎,和自身喜好奢侈也应有关系。
冰台上的冰化的差不多了,滴滴答答落水,湿了竹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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