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上前将许老太太扶了起来，“我就在这附近上学，刚下晚自习，听到这边有人哭，就过来看看。”

“奶奶，您家是这儿吗？我扶您进去？”

许老太太失望的摇摇头，“孩子，谢谢你，你走吧，奶奶想自己坐这歇会。”

女孩儿一脸担忧，“奶奶，地上凉，您还是起来回屋里歇着吧？您放心，我不是什么坏人，我就是看您哭得有些伤心，怕您出事，所以才过来的。”

对面。

柯敏压低声音问，“蔓蔓姐，是她吗？”

江蔓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看不出什么破绽来。”

她提前布置的阵法也没有反应，要么这小姑娘就只是个简单的小姑娘，要么就是这皮尸道行又精深了，阵法无法分辨出它是否套着别人的皮囊。

不过没关系，她提前布置的阵法可不止这一个。

女孩儿耐心的哄着许老太太，花了好久的时间，才算是劝动了许老太太，搀扶着她往屋里走。

“奶奶，你早点睡，我先走了。”

许老太太一把攥住她的手，“妮妮！

你是我的妮妮！

我认出来了，是妮妮！”

“奶奶，你认错了......”

许老太太慢慢摇头，“不会的，是妮妮，我能摸出来，你是妮妮！”

“妮妮，别走，陪着奶奶，”

许老太太又哭起来，“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奶奶只要你回来。

能回来就好！”

女孩儿的身体僵硬起来。

“妮妮，你骗不了奶奶，是你，”

许老太太絮絮叨叨，“奶奶能感觉出来，是你的，求你别走好不好？”

是她的妮妮。

她身上有妮妮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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