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君齐最沉不住气,频频去看父亲和兄长,但喻君泓只抿唇不语,永兴侯则趁着脸似是在思考什么问题。
一炷香很快燃尽,父子三人谁也没有开口。
这结果,和周远洄预料中一样。
父子三人俱是一脉相承的自私,谁也不会为了另外的人牺牲自己。
正好,他本来就不打算放过任何一个。
“去,把大公子带下去,让他说实话。”
周远洄语气淡淡。
谭砚邦立刻将喻君泓拖走了,不多时外头便传来了凄厉的惨叫声。
喻君齐吓哭了,跪在地上便要磕头求饶,却被父亲再一次阻止了。
“王爷,你究竟要做什么?”
永兴侯问。
“本王把杀你儿子的凶手带来,你自始至终都不问一句,是因为你知道是谁雇的凶。”
周远洄看着他:“你真的很在意你所谓的尊严,哪怕如今你已经失去了那种东西。”
永兴侯盯着周远洄不说话,强撑着没让自己崩溃。
周远洄的气场实在太强了,眼底的杀意令他像是从地府上来的修罗一般,带着令人胆寒的威慑。
这一刻,永兴侯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恐惧。
那是一种比死亡更可怕的东西……
“喻君酌在武训营被欺凌,你都知道,但你不理会。
你硬要把他送去,是盼着他出人头地,还是盼着他被人打残废了,就可以顺理成章失去被赐封世子的机会?”
永兴侯一怔,像是被说破了心事一般。
“而你,喻二公子。”
周远洄看向早已哭得失神的喻君齐:“你教唆刘四他们做的事情,本王都知道。
不过今日先不处置你,再让你全须全尾地给侯爷当几天儿子,毕竟很快你就是他唯一的儿子了……”
永兴侯听到这话,心瞬间凉透了。
“王爷。”
谭砚邦匆匆进来,开口道:“招了,是喻君泓出钱找的刺客,侯爷和二公子都知道。
那日是二公子调走了府里的马车,才导致喻小公子走了那条被刺客埋伏的暗巷。”
周远洄气急反笑,哪怕是第二次经历这些,他依旧有想把这几人原地碎尸万段的念头。
“人还活着吗?”
他问。
“手脚都废了,还有一口气。”
两人说的是喻君泓。
“给他吊着命,让他活到被斩的那一日。”
周远洄说。
喻君齐再也控制不住,直接晕了过去,永兴侯则吐出了一口血。
周远洄不愿多待,起身走了,看都不愿多看那父子俩一眼。
“王爷,这俩人还留着吗?”
谭砚邦问。
“死得太痛苦,便宜他们了,不急。”
周远洄给了谭砚邦三个人名,又吩咐了几句,不用问正是刘四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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