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远洄,你简直是……唔!”
不等他一句话说完,周远洄含着他的唇将抱怨的话堵了回去。
三日后,周远洄动身前往淮郡。
原定昨日就该动身,但周远洄舍不得人,又逗留了一晚。
是以今日一大早天尚未大亮,他便出发了。
临别时喻君酌还想起身送他,但因为刚温存完,浑身酸疼的厉害,周远洄硬按着人没让起来。
两人骤然分开,喻君酌颇为不习惯。
从前和周远洄日日腻在一起还不觉得,如今终日见不到熟悉的身影,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这日,他去商会忙了一阵子,回王府后去了一趟书房。
周远洄临走之前的那天,还按着他在书案上要了一次。
男人的大手垫在他的后腰上,保护且禁锢着他。
过去,周远洄身上的强势曾是他最畏惧的东西,然而不知何时,一切都变了。
他曾害怕躲避的东西,成了让他心跳加速的东西,那个人更是成了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存在。
喻君酌收回思绪,找出笔墨,铺开了一张新纸。
“王妃,这是要给王爷写信吗?”
一旁的刘管家问道。
“不是。”
喻君酌眼底蕴着笑意:“我给他画一幅画。”
画画好。
王爷最喜欢王妃画的画。
喻君酌提笔蘸墨,寥寥几笔便在纸上勾出了一幅画的轮廓。
刘管家在一旁看着,心中略有不解,因为王妃画的东西看起来并不像是这个季节该有的东西……
那是一幅,墨梅?
眼看就到盛夏了,为何要画墨梅呢?
刘管家不解,喻君酌也未曾言明。
这幅画刚画好,尚未送出府,喻君酌收到了周远洄的信。
如此正好,他将画好的画封好,交给了来人,这样就不必再单独找人送信了。
周远洄送来的信写得不长,只有几句话,告诉喻君酌路上一切顺利。
信的末尾另起了一行,写了【念你】二字。
“算着日子,王爷今日应该尚未到淮郡。
这信八成是在驿馆里休息时写的吧?”
刘管家开口道。
经他一提醒,喻君酌才意识到这一点。
没想到周远洄竟会在半道上朝他报平安。
令他更意外的事情还在后头,因为隔了一日,淮王府又收到了淮王殿下的信,自那以后,隔日一封,从不间断。
也就是说,周远洄从半路上就开始隔日写信,写一封寄一封,如此才能确保喻君酌不超过两日便能收到一封。
喻君酌不愿让送信的人跑空,每收到一封信便会回寄一幅画,画中是各式各样的墨梅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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