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骗我的不止一件事。”
“没有很多。”
周远洄放开他走到窗边,看上去颇为纠结。
喻君酌甚少看到对方这副模样,心中一时也有些没底,但他这性子藏不住事,若今日不问清楚,将来只怕会生出更多嫌隙。
“我在听。”
喻君酌说。
“上个月老胡跟他夫人闹和离的事情你还记得吧?”
“记得。”
“老胡的夫人觉得他年纪大了又无趣。”
喻君酌一头雾水,不解道:“这和你骗我有什么关系?”
“今岁我过生辰的时候,忽然意识到我已经过了而立之年,再过个七八年就要到不惑之年了,可你才刚及弱冠没几年。
我带着榕儿出去,人家都信我是他爹,可你带他出去,旁人都只当你是他兄长。”
喻君酌:……
周远洄这算数可真好啊,他们俩明明一个刚过而立之年没几岁,一个没几年也要三十了,怎么到了周远洄嘴里算着差了一二十岁的样子。
“我前几日和谭砚邦喝酒,忍不住朝他抱怨了几句,他就给我出了个馊主意。”
周远洄讪讪挠了挠头,别别扭扭地道:“他送了我一本杂书,让我好好收拾一下,这样不仅能显得年轻,还能博你欢心。”
喻君酌:……
“我骗你说去浴房找人收拾的,其实是我自己弄的,我怕你揶揄我。”
周远洄看向喻君酌,又道:“君酌,你老实跟我说,这两年你对我渐渐冷淡,是不是因为……”
“你没事儿少找谭砚邦出主意。”
喻君酌自上到下打量了周远洄一遍,又道:“往后别胡乱熏香了,我不爱闻那个味儿。”
“那今晚……”
周远洄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你先去沐浴,把熏香洗干净。”
周远洄闻言立刻去了浴房,不多会儿便清清爽爽地钻到了喻君酌的被窝……
半个时辰后,两人暂歇,抱在一起温存。
“我何时对你冷淡过,我怎么不记得?”
喻君酌抵着周远洄的额头问道。
“从前你总爱看我,事前事后都会看,现在你很少看我了。”
“都看了十年了,你身上每一根汗毛我都认得了。”
“你看,这不就是厌倦了我么……”
喻君酌快被他气笑了。
“你这么觉得,是不是我做得不够好?”
喻君酌认真问他。
“你很好,就是因为你太好了,我才会患得患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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