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一看见这个奚燕双她就浑身不舒服。
一个男的,就算他只有十六岁,未免生的也太唇红齿白。
头发长的过了腰,一双桃花眼老是盯着牧少侠转来转去。
若非他身形的确是个男子,脖子上的喉结也看得很清楚,任雪珩几乎要怀疑他是女扮男装!
而且奚燕双也对任雪珩敌意明显。
任东极出门办事三个月,任雪珩每次去紫气东来院,几乎都要被这个奚燕双挡一挡。
理由千奇百怪,什么“牧爻正在闭关不可打扰啦”
,“牧爻正在研究一套绝世武功啦”
,“牧爻正在沐浴,没有几个时辰出不来啦”
……如此种种。
不仅如此,奚燕双还三天两头的造谣生事。
说她们玄织山庄其实不是任东极建立的,说任东极是他的下属。
一日为奴,终生为奴!
任东极躲着不见他也没用,牧爻要是哪天生气了,随形刀抽出来就要玄织山庄上下血溅当场。
云云。
一想起这些事来,她的好心情就十中去了七八。
“咚咚。”
王凤来敲门,他把拍卖蜂王和毒腺得来的金银放在两个做工精美的锦袋里,放在托盘上送了进来,“两样东西一共得了一千四百金,扣去我们天工阁的寄卖费用,还余一千二百六十金。
请您点收。”
寄卖费用是取一成,这个事先已经告诉了牧爻,牧爻自然没有异议。
接过锦袋,他数也不数就放入怀中,“多谢。”
王凤奉承道:“果然是大侠风范,在下佩服。
等会儿就要进入后半场拍卖,即时会有更多更罕见的宝物出现,希望能有牧少侠看得上眼的。
在下告退。”
天工阁的拍卖会时间颇长,上半场刚刚结束,外边的天色已经微微发暗。
铃声叮当中,几个裙褂上系了银铃的侍女进来奉上晚膳点心,还有一瓶喝不醉的甜酒,倒退着出去了。
这是为了防止有人借酒闹事,影响了拍卖会的正常举行。
席间任雪珩妙语连珠,浅笑轻颦,温柔如水。
一小碗米饭没吃下一半,倒是给牧爻添菜添了小山那么高。
牧爻问起了任东极的归期,她蹙着眉头道:“这个我确实不知,不过前几日我看我母亲忙着打新首饰,想必是得了什么信。
不过她向来是只听我父亲的话的,我问她,她也不会告诉我更多的东西。”
她心烦意燥的放下筷子,“我父亲总是要我嫁给那些巨贾政客,可是哪些一个个的不是脑满肠肥,就是年纪一大把!
我心里好怕,害怕父亲会不顾我的意愿,强迫我走上花轿,嫁到什么都不知道的地方,给什么都不了解的人做妻子,或是做妾。
我……”
牧爻虽然不懂待嫁女子的心情,也觉得这样不妥,“你的姐姐和妹妹不都是嫁到附近富庶人家了吗?等任庄主回来,你再跟他好好说说,一定会有转机的。”
“会吗?那等他回来,我让他来跟牧少侠谈谈我的婚事,可好?”
“呃……”
牧爻直觉不妥,不过任雪珩泫然若泣的脸就在伸手可触的地方看着自己,他不由得心里一软。
也罢,不就是跟任东极说几句四小姐的婚事让她自己做主的话吗?
说就说吧,到时候任东极不听,那可不能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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