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上眼睛,静静地感受着这股酒劲在身体里蔓延。
它带来的不仅仅是一种生理上的享受,更是一种心灵的慰藉。
在这一刻,我仿佛忘却了一切烦恼和疲惫,沉浸在这美妙的酒世界中。
随着时间的推移,酒意渐渐上头,身体也开始感受到一种温暖的醉意。
但这种醉意并不是让人失去理智的疯狂,而是一种放松和愉悦的状态。
我可以尽情地享受这一刻的宁静,与自己的内心对话。
几杯酒下肚,我不禁感叹这老酒的独特魅力。
它不仅仅是一种饮品,更像是马兰彩这个质朴的女人。
在这温暖的灯光下,与她一同品味着这美酒,仿佛时间都停止了流淌。
随后我有点凉的大手开始解她的排扣....
第二小节:异类
与此同时距离布鲁塞尔,数千公里外的南亚次大陆上的身毒国,西北部拉贾斯坦邦首府斋普尔。
另一个男人也从和妻子温存后余韵中清醒了过来。
他叫阿贾伊·帕特尔(Ajaypatel),末世前是一位身毒国的基因工程学的专家。
他就像是个孩子一样,趴在妻子莎拉瓦蒂·帕特尔(Saravatipatel)的小腹上。
他们身边是已经熄灭的篝火,莎拉瓦蒂轻轻抚摸着丈夫的卷发。
似乎她也只有用这种方法才能安慰这个被自己害苦了的可怜人。
莎拉瓦蒂看了看自己丈夫,轻声说:“亲爱的,你太傻了。
你应该知道的,GhSF已经对各国通报了巫师和修仙者的特征...”
“别说了,”
阿贾伊·帕特尔毫不犹豫打断了妻子的话,“我是不可能允许他们把任何人,抓到布鲁塞尔做标本的,更何况你还是我的老婆。
这种事绝对不行。”
虽然阿贾伊·帕特尔说得肯定,但是此时的莎拉瓦蒂的左眸在篝火余烬里泛着诡异的磷光。
原本琥珀色的虹膜裂成了六瓣,像是被敲碎的琉璃盏,每一片残瓣都在不安分地颤动。
眼白呈现出浑浊的乳黄色,仿佛被污染的牛奶,蛛网状的血丝从瞳孔边缘向外辐射,细看竟是无数根半透明的毛细血管在皮下扭结成梵文符咒的模样。
最骇人的是那层覆盖在眼球表面的透明薄膜——数千个六边形晶状体紧密排列成蜂巢结构,每当她眨眼时,所有晶格都会朝不同方向微微偏转,发出细碎的、类似昆虫鞘翅摩擦的窸窣声。
阿贾伊的指尖抚过妻子发烫的眼睑,那些正在异化的复眼结构立即应激性地收缩。
几片脱落的晶状体碎屑沾在他指腹上,在月光下折射出棱镜般的光斑。
"昨天还只有三瓣......"他喉结滚动着咽下酸楚,篝火灰堆里埋着的曼陀罗花种突然噼啪爆开,惊得莎拉瓦蒂瞳孔瞬间分裂成十二个菱形小孔,每个孔洞深处都浮动着幽蓝的灵力漩涡。
看到妻子情况的阿贾伊,呼吸突然滞在胸腔,指腹下原本温软的肌肤正在发生诡异的角质化。
莎拉瓦蒂肋间浮现出鳞片状的纹路,在月光下泛着青灰色的金属光泽。
他不敢掀开妻子裹在身上的纱丽,但透过薄棉布料,能清晰摸到脊椎骨节正在缓慢隆起,像是有条蜈蚣在她皮肤下游走。
"别碰那里!
"莎拉瓦蒂突然弓起身子,脖颈向后扭曲成不可思议的弧度。
她左耳的银质莲花耳钉叮当撞在石阶上,裸露的耳垂表面渗出淡绿色的黏液。
阿贾伊的手僵在半空,看着妻子用三根突然拉长的手指死死扣住自己的喉咙——那指节分明还戴着他们结婚时的孔雀石戒指,此刻却在月光下诡异地折射出甲壳类生物特有的虹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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