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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的意思也很明显,便是蔡琰自矜才学,以表示自己比貂蝉更美。

她说完,脚上加力,竟把貂蝉的双足顶了回去,令后者不得不曲腿相抗。

“然而古今之丈夫,未闻好貌寝知书者⑩。

如无殊色,白玉蒙尘。

姐姐难道认不清这样的事实吗?”

貂蝉似乎早就知道蔡琰会采取这样的说辞,极快地应对,同时也发起小劲,一点点把适才的劣势扳回,使得二人的脚又一次相持于中央。

蔡琰几乎是眨眼间就给出了答复:“嫫母,黄帝之妃也;无盐之女,宣王之后也;宿瘤女,闵王之后也;孟光,梁鸿之妇也。

?此四者皆无美貌,而名留于史,妹妹岂不知道吗?”

蔡琰本以为这下能驳倒对方,谁知貂蝉微笑着说道:“黄帝四妃,嫫母列末;齐王选后,实是选臣;梁孟初见,示以粉墨。

这些女子虽然贤良淑德,但终究无法凭借美好的本质获得男人对女人的爱意。

况且诗书文章,男人之间就可以交谈,何必从女人身上索取呢?”

貂蝉这一番话令蔡琰刮目相看,她原本认为貂蝉作为歌女,并无学识,至多读过《急就》《仓颉》而已?,可是现在貂蝉此言,不说堪比陆随?,也称得上是能言善辩了。

惊讶间,貂蝉已然展开反击,两脚艰难地推进,一扭一扭地把蔡琰的双足压制下来,这次轮到昭姬曲腿了。

此刻貂蝉与蔡琰的额头和足底都沁出一层细汗,四只美脚相贴的皮肤因此发黏,似乎连汗孔都互相连通,脚趾缝内隐匿的角落也交战起来,比拼着作为青春少女肉体的弹性。

“怎么样?姐姐无话可说了吧?”

貂蝉眼看自己占优,大为畅快。

她翘了翘拇趾,调皮地钳弄着蔡琰的拇趾,似乎在耀武扬威。

“妹妹的话固然有理,”

短暂的沉默后,蔡琰抬眼,徐徐说:“不过,嫫母第四,却未见得不受黄帝垂爱。

孟光椎髻,反而令梁鸿喜笑颜开。

天下以妍媸而易念者多,可其爱意又多么廉价?喜女子之才学者少,但其衷肠万古不移。

至于诗书文章,夫妇交谈,每及一事,忆昔生死契阔之盟?,两心相谋,这种感情是朋友间谈论所不能达到的。”

貂蝉心中连连称道昭姬不愧是知名的才女,回过神来时,自己的左脚已经被蔡琰的右脚顶了回来,现在她的双腿一前一后,分别处于优势和劣势。

面临蔡琰的反扑,貂蝉点了点头,淡淡道:“姐姐所言极是,只可惜我出身微末,幼时不曾读书,幸有司徒大人收养之恩,得以认字。

想来应是贫家女以面孔为先,富家女以学识为先,何其悲也!”

蔡昭姬听了这话一怔,也道:“何其悲也!”

而后,她望着貂蝉的眼睛,貂蝉也与之对视,两人四只天足紧贴良久,却又都面露悲伤之色。

秋波流转,无数哀思,尽在不言中。

“我正听到精彩处,怎么突然都不说话了?”

这时一边的董白看貂蝉和蔡琰沉默,问了起来:“到底是因何而悲啊?”

貂蝉和蔡琰不约而同地冲着董白露出一个难解的笑容,随后都撤下了与对方僵持的双脚。

“妹妹这次受教了。”

貂蝉道谢后,伸手去拿罗袜,但蔡琰却把貂蝉的袜子夺了去,反倒将自己的袜子交到貂蝉的手上:“蔡琰今天才知道自己是井底之蛙啊!

希望貂蝉妹妹愿意与我互换足衣,借我们的双脚时刻记起这次的谈话。”

于是貂蝉接过昭姬的袜子,穿到自己脚上,蔡琰也穿上了貂蝉的袜子,两人又一次相视而笑。

蔡琰又挺着胸部,友好地撞了撞貂蝉的乳房,貂蝉也用手轻轻地拍了拍昭姬的臀部。

她们俨然已经成为了知心的朋友,推杯换盏,一边享用佳肴美酒,一边用彼此的身体取乐,时不时一起弹奏桐琴,甚至忘记了宾主贵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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