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面色一冷,开口道:“喻君酌,你今日君前失仪,扰了朕的好心情,你说朕该如何罚你?”
“陛下想怎么罚都行,君酌绝无怨言。”
皇帝看向营账门口刚进来的人,随口道:“让淮王罚你吧,朕一时想不出什么法子来。”
喻君酌闻言扭头一看,猝不及防撞进了一双熟悉的眼睛里,来人正是他在猎场遇见的那位。
这人……竟是淮王殿下?
当初那个雨夜,是淮王救了他?
最初喻君酌不是没有过这样的怀疑,但彼时人人都知道淮王在南境,不可能出现在京城,所以他第一时间就排除掉了正确答案。
也正因如此,他后来怎么想都觉得漏洞百出。
一个护卫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权利?可以随便往王府里救人,能劳动王府的管家照顾他,更遑论后来还为他平息了武训营的事端。
如果这个人是淮王,那就说得通了。
唯一说不通的问题,也早已有了答案——那个时候淮王在准备假死,所以才会出现在京城。
“出去候着吧,一会儿本王亲自罚你。”
周远洄开口。
喻君酌忍不住又看了他一眼,这才行礼退了出去。
帐内。
周远洄给皇帝使了个眼色,将无关人等都支了出去。
“如何?”
皇帝问他。
“臣弟所料不错,那刺客并非冲着旁人,而是喻君酌。”
今日猎场遇到刺客一事,周远洄并未声张,而是让人先将刺客拿了,又私下禀报了皇帝,加强了羽林卫的防卫。
只可惜刺客是被人收买行凶,并不知道雇凶之人是谁。
皇帝有些惊讶:“喻君酌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值得人这般冒险取他性命?”
“不好说是因为何事,臣弟打算去问问他。”
周远洄说。
“好,此事你去办吧。”
皇帝说罢意味深长地瞥了周远洄一眼:“你何故对喻君酌如此上心?别告诉朕只是看着祁家的面子上。”
“皇兄真想知道?”
“自然是真的。”
周远洄淡淡一笑,坦然道:“臣弟看上他了。”
“咳!
咳咳!
!”
皇帝闻言忽然被呛了一下,“你说什么胡话?”
“说了你又不信。”
“远洄,你说真的?”
皇帝一脸难以置信:“从前朕怎么不知道你是个断袖?这喻小公子长得是不错,但你不至于见了两次面就……还是说有别的缘故?”
“这种事情哪需要那么多理由?看上了就看上了呗。
若我能说出一二三四五的缘由,反倒显得像是图他什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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