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若是一位被关在紫禁城的傀儡皇帝,而几个男人却不是柔弱无助的妃子——他们是自愿称臣的五路诸侯,温顺面相下是藏不住的狼子野心。
朝堂之上,他们要做权倾朝野的卿相,卧榻之侧,还要证明自己是帝王最爱的宠臣。
他看似拴着五条听话的大型猎犬,但谁都只知道那不过是徒有虚名。
……
夏知恍惚回过神来,又被贺澜生吻住了唇。
这几个人,甭管暗地里争得如何你死我活,总归明面上都是彬彬有礼,很守规矩。
可夏知挣扎着,可骨子里已经怕了。
这几个月戚氏跟贺氏的事儿闹得沸沸扬扬的。
跑跑不出去,夏知就生了点挑拨离间的心思——他也能瞧出来这几个人明面上和和和睦睦的一桌吃饭,实际上离心离德的很。
那这五个人要全部都离心离德,撕得你死我活,那他机会不就来了吗?
夏知想,还能一桌吃饭说明撕的还不够激烈,还不够响。
小心思一动,夏知就开始不老实了,他逮着贺澜生不在的时候跟戚忘风说了两句挑拨离间的话,让戚忘风把矛头对准贺澜生——
可惜联合医院到处都是监控。
夏知又不像宴无危那样做完坏事还可以篡改监控录像,很快被拆穿了。
那天他屁股都被戚忘风打肿了。
贺澜生在一旁哼着歌计数,跟戚忘风说要打一百下长长记性。
“家是家,公司是公司。”
贺澜生似笑非笑说:“亲兄弟也得明算账,乖宝与其掺和这种事儿,还不如想想怎么坐船跑路呢。”
打屁股没能打一百下,打到三十下夏知就哭晕了,外加高颂寒回来了,制止了他们的荒谬行径。
但那天夏知还是被打得老惨了。
戚忘风手重得很。
“你招他们干什么。”
高颂寒一边给他涂药一边皱着眉头教训他,“贺家跟戚家闹得本来就厉害,他俩现在已经知道之前是个误
会了,但是现在木已成舟,两家的官司还得继续打,合约解除不知道辞了多少员工,两家公司现在跟仇人一样,他俩恼死宴无危,正想怎么收场呢,你还在中间挑拨离间。”
“……”
夏知咬着唇不说话,他也一肚子火。
高颂寒还要说的时候,他忽而炸了:“那全都怪我吗!
!”
“我为什么要一直待在这种地方!
!”
夏知一把推开高颂寒,“我为什么要在这里被你们蹉跎还要挨打!
!”
少年眼圈都红了。
高颂寒怔愣一下,随后握住了他的手,很自然地说,“都是他们不好。”
高颂寒不说还好,一说夏知更憋屈,他用力把自己的手从他手里抽出来,“别碰我!”
他们不好?那他高颂寒又是什么善茬!
高颂寒看着他泛红的眼睛,半晌,他什么也没说,只把少年拥在了怀里。
夏知越想越气,越想越憋屈,他尤其记戚忘风的仇,连带着恨上了贺澜生,这俩人要是来,夏知绝不配合,就算是被迫配合,也要骂人扇巴掌,怎么哄都不听。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