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猎人的声音愈发冷冽:“要么是你的衣服整天待在学者先生们的房间里,再要么,就是你其实做着和他们一样的工作,我说的对吗?”
那“猎人”
嘴唇发白,他本能地想去看其它几名学者的脸色,但眼睛转过去,却只能看见那个高挑的身影。
玛利亚的眼睛渐渐眯了起来,右手探向了自己的腰间,但就在她的手指碰到利刃把柄的刹那,那名被“友善对待”
的学者却突然开口了,语气之中满是无奈:“够了,玛利亚小姐。”
女猎人扭过身,平静地看着这名拜伦维斯学者,只听他说道:“这不是我们任何一个人的意思,他也的确是拜伦维斯的人……不过你要相信,我们只想查证一些东西,并不想伤害到我们之间的合作关系与各位的生命安全。”
“查证?”
“是的,我们需要知道杰尔曼先生对这一次合作的安排。”
,学者直言不讳,他扫了一眼旁边的费德曼,视线之中充斥着不满:“费德曼,消息是你拿到的,你和玛利亚小姐解释吧!”
大雨仍在持续,雨棚之中,所有的猎人均沉默不语。
玛利亚思索了两秒,抬起手摆了摆,众人当即都松开了自己钳制的目标,无论是那名受伤的猎人,还是跪在泥地上的费德曼都获得了自由,甚至于他们身上的绳索也同样被解开了。
费德曼颤抖着站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冷的还是气的,他怨毒地看了一眼玛利亚,随后低下了头说道:“这是劳伦斯先生的命令,他的信件里提到,在这一次的合作中混入了不该混入的人……他已经单独雇佣了另外一批猎人,我们这一边的队伍暂缓行程。”
“而且你还需要查明,我是不是接到了什么其它的命令?”
玛利亚没有看费德曼,而是看向了那名明显更有话事权的学者:“这理由并不够充分。”
那名学者没有立即回答她,而是反问道:“玛利亚小姐,你是该隐赫斯特人吧?”
玛利亚的脸色出现了略微的变化,但她还是点了点头,毕竟这本就是公开的秘密。
“劳伦斯先生已经查清楚了,那名混进勘探营地中的人就是该隐赫斯特人。”
,他说道:“学院截获了他们的信使,也查获了他的信件。”
玛利亚偏了偏头,表情平静地说道:“所以你们觉得,该隐赫斯特的行动与我也有关联,甚至连我和老师都参与到了里面?”
在场的几名学者都没有说话,玛利亚看了他们一眼,随后便叹了口气,转身准备离去。
但就在这时,那费德曼突然大叫道:“那匹马!
到底是谁打伤的!”
看见玛利亚停住脚步,这名头发稀疏的中年学者继续叫道:“我看过它的伤口,那子弹和猎人平时用的完全不一样!
而且伤口也和正常的枪伤不同……玛利亚小姐,请你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看了看四周,见没有人打断自己,当即继续说:“那子弹比我们平时用的都要长,而且我也看了那些流民用的破枪,他们的子弹根本不可能有那样的工艺。”
“所以你觉得,是我故意打伤马来延误行程?”
“难道不是吗?”
费德曼愤愤道:“你早就知道该隐赫斯特的安排了,因此才刻意地阻止其他人的行程,这难道不是为了帮你的同伙拖延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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