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还有女儿!
对!
我的女儿刚成年!
都可以给你!
只求你放了我……”
“别急。”
面对着哭嚎的男人,卢卡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钓鱼需要安静,不然的话……哎。”
提竿上来,卢卡忍不住叹了口气。
锋利的鱼钩上,鱼饵早已消失不见。
“你看,你又要多待一会了。”
“别!
求你!
看在我跟你父亲认识的份上!”
男人的挣扎愈发地离开了。
他能感受到,这个小畜生是准备让自己的血流干——对方根本就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但正因为如此,他才要更活下去。
或者是臣服,或者是报复,又或者隐姓埋名,逃到什么不知名的地方去——事实上他自己都不知道活下去之后要做些什么,但他就是本能地想要活下去。
为了活下去,不惜一切代价。
但是卢卡并没有给他任何机会。
“再来一个鱼饵。”
卢卡平静地伸出了手。
“喀嚓——”
锋利的雪茄剪轻而易举地切开了男人的肌肉和骨骼,一截染血的指头落在了卢卡的手中。
男人的右手只剩下三根手指了。
将截断的手指穿在鱼钩上,卢卡再次将鱼钩甩进了河里。
卢卡能感受到手下们那种混杂了恐惧和崇拜的目光,也能感受到那个一直和自己作对的老对头现在有多恐惧——不过他完全不在乎这些东西。
放下鱼竿,他就是掌控着半个纽约城的霸主,是西西里人中最令人敬畏的家族首领,是被黑白两道尽皆称颂的“教父”
——但是拿起鱼竿之后,他也就只是一个父亲的儿子而已。
当然,杀死他父亲的仇人早已被丢进了河里,他现在只是在单纯地享受钓鱼的乐趣而已。
一根鱼竿,一个折凳,他就能在河边坐上整整一天,就像他的父亲一样——但他的渔获可比父亲当年要多出太多了。
鲜血和生肉比起蚯蚓和鱼虫更容易吸引那些鱼类,而这些东西他从来都不缺。
毕竟坐在他的位置上,明里暗里的敌人早就多到数不清了。
卢卡从来都不会吃自己钓上来的鱼,但他也不会像当年的父亲一样把鱼放回去——他的敌人们配得上他亲手钓到的鱼,敌人的亲属们也应该享受一下那些大鱼的鲜美。
同样,作为一个血统纯正的西西里人,他也需要用这种方式来传递死亡的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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