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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策刚才好像不太爽,是我的错觉吗?”

尉迟锐诚实道:“不是。”

“他为嘛不爽?”

两人四目相对,尉迟锐一脸“你竟连这都不懂”

的表情,震惊道:“你为了偷懒出去玩,连本职工作都推给徐霜策,你策心里怎么能爽?”

宫惟拖长语调无声地:“哦——”

终于恍然大悟。

恍然大悟后的宫惟十分愧疚,在尉迟锐谴责的视线中做好了心理建设,期期艾艾蹭到徐霜策身边,诚恳道:“我错了徐白。

我……”

“你二人为什么能成为朋友,不各自都反省一下吗?”

徐霜策和颜悦色地问道。

·

晨光穿过山谷,映在宣静河紧闭的眼睛上,他终于在剧痛中渐渐恢复了意识。

高烧尚未完全退去,全身肌肉甚至五脏六腑都沉浸在一种撕裂般的痛楚中,尤其右手腕受伤处几乎痛得彻骨。

他勉强低头向下望去,却见手腕被一块黑色锦缎作绷带包裹得严严实实,边缘还渗透出血迹来,却已经不是腐血的青黑,而是鲜明刺目的殷红。

我没有变成活尸?

宣静河咬牙要去撕扯绷带,却被人伸手一把拦住,与此同时耳边传来曲獬沙哑惊喜的声音:“你醒了?”

宣静河一怔,朦胧中这才发现自己竟然靠在曲獬怀里,头枕着少年结实的臂弯,两人之间的距离连一片纸都插不进去。

他立刻要挣扎起身,但彻夜高烧把体力消耗到了极限,手刚撑地就是一软。

曲獬立刻关切地卡住了他:“矩宗大人尚未退烧,还是先别起身。

来,喝口水。”

他不知从何处捡来一个瓷碗,水倒是很干净,宣静河闭上眼睛昏昏沉沉地喝了半碗,终于积攒起微许体力,沙哑地问:“……怎么回事?”

“昨夜矩宗大人昏迷时,将全部腐血汇聚在了伤处,我见您灵力即将衰竭,于是斗胆用匕首将那一小片腐坏的皮肉削了下来,之后果然毒素排清,流出的就全是鲜血了。”

曲獬诚恳地俯首致歉:“虽伤您贵体,但事发紧急,请矩宗恕我不敬之罪!”

少年似乎是熬了一整夜,不过到底年轻,神态风姿并未折损,赔罪的姿态亦恭敬而柔顺。

但宣静河看着他那张完美无可挑剔的面容,内心隐隐有些异样,似乎昨夜有什么荒诞、怪异的记忆碎片从脑海深处一掠而过——辽阔无垠的血海,破开苍穹的巨龙,阴森华丽的鬼蜮寝宫……然而只要再仔细回忆,脑子就开始拉锯似地痛,所有残存的画面都消失得干干净净。

“矩宗?”

曲獬含笑道。

他低柔的声音仿佛蕴藏着一种古怪的力量,霎时间让宣静河思绪一空,足足半晌才在空白中回过神来,皱眉道:“我……我的手……”

他右手无力地摊开掌心,指尖微微一动,剧痛顿时麻痹了半侧身体。

曲獬愧疚道:“虽说两害相权取其轻,但伤在手腕这样的位置,以后拿剑怕是要受一点影响了。”

宣静河的心往下一沉。

对于修士来说,境界越高灵力就越强,但剑术却不是如此。

仙盟很多灵力强大的宗师却有着非常平庸的剑技,概因剑术是必须打小苦练的童子功,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一丝一毫取巧的机会都不能有。

宣静河在剑术一道上天赋超卓,年幼时正是因此才被上任矩宗收入门下的。

剑术可以说是叩开他修仙之路的敲门砖,也凝结着他无数不为人知的钻研和心血,若撇开当世剑宗不提,这偌大仙盟中如果他认了剑术第二,怕是没有人敢认第一。

曲獬更歉疚了:“矩宗大人……”

“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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