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这么惯着我啊?
他终于发现,对上严霁,自己果然一点胜算也没有。
“不生气就好。”
严霁笑了笑,“今天排练用我送你的新鼓棒吧。”
“啊?”
迟之阳瘪瘪嘴,我还舍不得用呢。
然而严霁又笑着,柔柔地抱怨:“反正你昨晚都拿它打过我了。”
“什么???”
迟之阳差点给自己一巴掌。
在严霁的解释下,他才知道,原来是为了南乙。
再大的内部矛盾,遇上更为恶劣的外部挑战,都变得不值一提。
得知南乙的计划后,他们所有人都一致把这个目标列为首要任务,迟之阳更是不敢懈怠。
他觉得好难过,原来自己最亲近的朋友一直生活在痛苦的火焰里,煎熬了这么多年,而他却从来没有帮上忙。
好在事情最终尘埃落定,尽管没有收获像电影里那样大快人心的结局,至少南乙这么多年的辛苦没白费。
随着舆论的发酵,比赛也被按下暂停键。
看着相伴几个月的乐手们一个个要离开,迟之阳很不舍。
他更是对自己和严霁的未来一筹莫展。
“散伙饭”
吃到一半,他难受得胃痛,想出去走走。
没离开多远,他就感觉有人跟着他,还以为是严霁。
可一扭头,他看到的却是一张烦人但客观来说确实不难看的脸。
“哪儿去啊?”
秦一隅上前几步揽住他的肩,笑得让迟之阳觉得很贱,“十只羊,大晚上的,你可别又把自己弄丢了,到时候我家小乙又担心得出来找你。”
迟之阳扒拉开他的手,想起上次迷路的事就又想到汪琦表白,于是破口大骂:“你狗叫什么!
谁是你家的!”
“你最亲爱的竹马南乙呀。”
秦一隅笑嘻嘻地,拆了根棒棒糖,又不知从哪儿掏出一根递给迟之阳,“吃不吃?”
迟之阳虽然嫌弃,但不想和白来的糖过不去,接过来拆开塞嘴里,嘟囔着:“哪儿来的?”
“刚偷的,热乎着呢。”
“……”
秦一隅笑了:“开玩笑的啦。”
他伸出手,揉了一把迟之阳的头毛,揉得乱乱的,叼着糖很不正经地表示关心:“你最近怎么总蔫儿了吧唧的?怎么?又和小严同志闹别扭?”
“谁和他闹别扭了?”
迟之阳推开他的手,“起开,看到你就烦。”
“你看,你和我说话都比和他说话有力气。”
秦一隅贱嗖嗖调侃,“喜欢我多一点是吧?”
“你有病吧!”
迟之阳肺都要被他气炸了,只想打人,可刚抬起手,又顿在半空,最后收了回来。
“我就是……有点烦,老想些有的没的。”
疯了吗?我居然在这儿和秦一隅这个神经病谈心?我也病得不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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