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前夫失败后又重逢了

雪明媚/著

2025-03-20

书籍简介

(前期江湖篇,重逢后宫廷篇,有特殊情节在宫廷禁忌感下更合适,所以放在古言而不是仙侠)(江湖背景感情戏而已,非武侠)人人皆知,江湖上那位喜怒无常、暴戾孤僻、人人谈之色变的无量山掌门顾止,平生有三恨。一恨当年轻信,带了个细作回山。二恨当年年少,轻易地爱上了细作。三恨当年有眼无珠,一意孤行,与那细作订了婚。一时不察,以至订婚之夜,一剑穿心。镇山玉牌失窃,天山派倾颓没落,父兄师徒散尽,他惶惶如丧家之犬。据说,顾止恨极了当年那细作,逼她至穷途末路坠崖后,三年内又布下天罗地网,上天入地、倒海翻江地寻,发誓掘地三尺、死要见人,以求碎尸万段、挫骨扬灰。南琼霜再听闻,也只是笑笑。他确实合该恨毒她。*******************************************南琼霜生得清冷妩媚、纯澈易碎,天然一张美丽得过分的水晶面孔,幼时被送入往生门,做细作培养。十四年来,玩弄人心,蛊惑魂魄,手上血债不知几何,从未觉得自己亏欠其中任何一个。与天山派云端高阳般的少掌门订婚,不过是她任务中,不可缺少的一步棋。那不世出的天之骄子,光风霁月,端方温润,但凡山内意见,无有不听。却为她与阖山闹得不可开交。为她罚禁闭,瀑下入定,祠堂长跪,为她扛门派联合会审。生死一刻,把她推出去,自己一人独面阎王。南琼霜并不动容。她知道他爱她。爱慕她者无数,当然了。-于是,订婚之夜,她拢好了衣领,轻推开垂眸吻她的青年,袖中剑出鞘,直刺入他左胸。做坏事是有代价的,尤其是刺杀这样一位端方君子。所以那天,未等他咽气,反倒是她脚一滑,在他面前,在他哀恨恸碎的眼光里,直挺挺地坠入万丈深渊。-她从没想过与他还有再见的一天。#高岭之花被老婆刺杀后又亲眼看着老婆死在面前#貌如嫦娥心狠恶女VS光风霁月痴情圣父(前)自厌弃世疯批国师(后)注:1.女主外形绝世白月光,实际美强惨,惨不是男主导致的,是本人的古怪美学导致的(狗头);女主动心前不会对任何男人忠诚,作为攻心刺客,撩男主是工作,撩男二是兼职2.前期江湖篇拉扯+相爱相杀,后期宫廷篇禁忌之恋+雄竞修罗场,其余的不能剧透(狗头)3.前期江湖背景的感情戏而已,不是武侠,无练武升级流,江湖背景感情戏!4.虐恋,但he。当你点进这个你捅我一刀我捅你一剑的梗,就应该知道这文会虐---------------------------------------------------------------下一本开奇幻预收:【飞升后可以找前夫复仇吗】裴永茜死前,恨极了她的丈夫,大周皇帝许景策。青梅竹马,年少爱人,少年帝后。风风雨雨十几年,她从狱中庇护他,血海里捞他,为他跪爬三千长阶,到佛祖面前磕头,只为他祈愿平安。然后他的确平安了。不仅平安,而且富贵,不仅富贵,而且显赫。显赫到,最终坐了天底下最高的那把椅子。真龙天子,唯我独尊。她跟在他身旁掏心掏肺那么些年,她想,她怎么也值得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她也确实万人之上了不少日子。直到他寻到他那流放路上惊鸿一瞥的白月光。看着那女人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眉眼,裴永茜忽而觉得一切都很可笑。谁像谁?爱着她的眉眼,去寻了一个像她,但更听话、更乖顺、更懂得温柔解语说好话的她。贱不贱?于是,那女子入宫之日,裴永茜发动了一场宫变。但没成功。女帝梦中道崩殂,她含恨看着高台上相互依偎的一对壁人,点燃宫装,决绝从红色宫墙之上,跳了下去。眼睛一睁。好嘛,天庭,蓬莱。蓬莱圣女裴永茜,下凡历完情劫,终于神魂归位,破境飞升,入主蓬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位苦尽甘来的神女将要美美待在九重天,继续做她蓬莱最受宠的小公主时。她却提了蓬莱圣剑,笑眯眯且咬牙切齿地道,“我去凡间,寻一位故人。”*许景策原本是很怀念发妻的。她死那日,京城下了三年来最大的雪,大到冰冻了他泪湿的长睫,大到他呕在地上的血几乎狰狞惨怖,大到他忘了自己受过冻的腿,再不能在天寒地冻的天里,跪超过三个时辰。哪怕是为了哭她。那一天以后,他双腿残废,再站不起身,全国缟素三年,天下再不允许一丁点茜色。茜色定为大周国色。直到某天,一睁眼,他那位日思夜想的发妻,一身曳然首饰,仙气飘摇,背后冒着金光,端坐于他榻侧。手里把玩着一柄仙气浩荡的长剑,见他睁了眼,不紧不慢地横在他脖子上。她道,“都说神女慈悲。助凡人渡苦厄,直达西天,怎么不算一种慈悲呢?”#追妻火葬场怎么可能你后个悔就he,等我收拾你吧崽种#(开文前会再优化)(女主不会杀凡人,男主也是历劫的神仙。)(爆竹脾气任性大小姐VS玩世不恭叛逆大少爷)

首章试读

顾止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死在心爱之人的剑下。 天山含雪峰兰阁禁地内,月照半山。 死寂的月光下,南琼霜脸色苍白如雪,缓缓松开五指,漠然看着他倒下去。 那双惯是温软笑意的眼睛,悲而狠,决绝又寒凉。 看着他那双失了神依然漂亮得惊人的眼睛,她模模糊糊想起来。 今天是他们订婚的日子。 * 对面山崖幽暗,夜里山雾弥漫,看不清对面山崖的情况。 天山派兰阁禁地建在一座孤峰上。这孤峰高逾千尺,窄而细,如一柄直捅入夜空的匕首,与左右两侧群山,各以三根粗铁链相连接。 平日里天山派的人出入禁地,只从这六根铁链上走。如今夜雾太大,不仅看不清,铁链上又尽是霜露,南琼霜想了想,在山崖边停下来。 她的绝技,在容貌和手腕,不在武功。贸然冲上铁索,八成要落得尸骨无存的下场。 她看回那掩着帘子的兰阁内,发觉自己心情还算平静,只是细细地发着抖。 反正人不死也是重伤,放一晚上,肯定也死透了。她镇定地想,在这多等一会,等到天亮,也不耽搁什么。 她深吸一口气,在山崖尽头拴着铁链的巨木桩旁蹲下来。 这向下一蹲,腰间一个东西硬硬的,卡了她一下。 她拿出来。清冷月色下,是一块花纹繁复的玉牌,条条纹路流淌着光泽,写着“镇山玉牌”四个大字。 玉牌触手温热,她手一抖。按理来说,该是她刚才将它放在怀里的缘故,可是她却像被烫了一下似的。 这块玉牌,是从顾止胸前摘下来的。 那时他微微抖着,捧着她的脸,轻轻气喘着,吮她的唇。她仰着头,顺水推舟地被他打横放在兰阁简易的塌上,额头抵着额头,鼻尖蹭着鼻尖。 呼吸着他的气息,口里一丝甜腻腻的血腥味,混混沌沌睁开眼,看见窗外冷彻月色。 她都有些不知所以了。 他吻过了她的唇,又从发顶细细吻起。她的额头,眉眼,耳廓,鼻尖。再到了领口的时候,她觉得这样不行,全身要烧化了,连理智都化得一塌糊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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