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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行舶边往里面挤边转头回答,她一说话,脚底下就跟着停下,现在只拿个屁股对着裴江照,“你让让呗。”

“你有病吧?”

裴江照要被这人气死,“那么多空座不坐,你非要跟我挤,走开啊。”

“那么多人,就只有你和我晚上有比赛。

就挤一下嘛。”

在裴江照紧紧撑着双腿占满腿部空间不配合的情况下,阮行舶还是成功地把自己挤进里面。

她一屁股坐在座位上,把窗户打开,风糊了她一脸:“啊,舒服了。”

坐好没两秒,阮行舶又转头看裴江照:“嗯?你怎么不说话了?”

她真的一刻都不闲着,也不让裴江照闲着。

她俩从小一起长大,十来岁出头时在燕队遇见,后来前后进入国家,尽管裴江照再嫌弃再不想承认,此刻她也不得不悲哀地接受其实她们彼此真的熟到只要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就像现在,从阮行舶絮絮叨叨近乎话唠的碎碎念中,她感受到了阮行舶的情绪。

“你在害怕。”

裴江照说。

阮行舶:“?”

阮行舶:“你有病吧?”

“在怕什么?今晚你的对手不是董佩珍。”

面对挑衅,裴江照不为所动。

阮行舶一脸怪相:“我为什么要怕董佩珍,你在搞笑吗?”

“阮行舶。”

裴江照忽然叫她的全名,也转过脸,认真地和阮行舶对视。

外面的阳光很好,让裴江照的眼睛颜色有点浅显,阮行舶从对方眼中看见自己的脸。

多稀奇,上一次她和裴江照面对面这么近,能从眼中看见彼此的倒影时,还是在去年年底裴江照确认拿到里约奥运会第二个单打名额的当晚,第二天不用训练,她们吃过宵夜后回国家队宿舍,相互搀扶着跌倒在阮行舶的床上。

裴江照踹她去洗澡,骂她满身酒味。

阮行舶反手就把人按住,说:“屁,我就喝了一瓶,还是姜啤,哪来酒味?”

窗帘早上出门时就没有拉开,宿舍的大灯开着,满屋亮堂。

阮行舶张牙舞爪和裴江照在床上练擒拿与反擒拿,最后腿被裴江照死死按在床上,但她自己的脖子也被阮行舶掐住。

“认输吗?”

裴江照问。

“谁认输谁是狗。”

阮行舶咬牙切齿。

裴江照不说话,却加重力度撇阮行舶的腿。

“嗷嗷疼!”

裴江照犯规,阮行舶却不能下狠手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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