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像是从小被人圈养的小象,等长大时早就失去反抗的心思。
她也不想反抗。
裴江照深深地、无力地叹了口气,松开手。
那只手心里被阮行舶的呼吸喷上潮意的手最后轻轻地落在阮行舶的手腕上。
少年时期阮行舶中二地称呼自己这只手为黄金右腕。
现在裴江照的指腹感受到跳动的脉搏。
裴江照轻声问:“接吻吗?”
阮行舶:“?”
她:“啥?”
她有点不太明白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她俩不是在斗智斗勇互扯头花吗,为什么又忽然走温情路线?
阮行舶看着裴江照:“你要退赛了?”
“少废话。”
裴江照拉着阮行舶的手用了点力,像是想把人往自己怀里拽,却被理智劝阻住,“到底来不来?”
“来。”
阮行舶向来勇往直前面对困难绝不放弃,就算下一秒裴江照真的要退赛,她也先得占个便宜再说。
几乎就是在阮行舶话音落下的同时,她往前走了一步,把自己送进裴江照的怀里。
门外已经能听见脚步声,疑似大部队到来。
但阮行舶的吻已经落在裴江照的唇边,她眼睛睁开一条缝偷看,裴江照紧紧闭着眼睛,呼吸乱七八糟,一看就是这么多年没有丝毫进步。
于是阮行舶轻咬裴江照的下唇,伸出手勾住她的脖子。
裴江照很配合地打开牙关让她长驱直入,阮行舶如愿尝到她嘴里的甜味,是哈密瓜味的。
这家伙还偷偷吃糖了!
在清晰可闻的脚步声落在门边时,裴江照偏过头,避开阮行舶的追吻。
“好了。”
她小声阻止,抱着阮行舶的手却没撒开,“行舶,她们来了。”
阮行舶“嗯”
了一声,把脸埋进裴江照的锁骨里。
她们上一次接吻还是去年,十几分钟前在班车上时阮行舶还些许有点怀念那一晚的裴江照。
这人好像真的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瞌睡了就送枕头过来,说她眼睛好看就提前跑来送吻。
“裴江照,”
阮行舶的头没抬起来,刚刚接完吻后呼吸也有点潮乎乎的,带着声音又黏糊又发笑,“你怎么那么可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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