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白月光的耻辱

且清/著

2025-02-21

书籍简介

那日,于尸横遍地中见他,那位权倾朝野的宦官,亦如传闻无差——雷霆手腕,狠绝冷血,一声令下便要了所有人的性命,仅把江慈从死人堆里捞了出来:“记住了,你能活着,是本官赏的。”万军之下,江慈抓过他的无相剑抵在自己脖颈,惨淡笑问:“总使大人,若我把这条命还你,可以放我走吗?”燕青慌了,徒手去夺剑刃,手掌被生生割破,鲜血淌满衣袍,他却视若无睹,只红着眼下令:“放她走!”再遇时,燕青九死一生,拖着残败不堪的身子,将奄奄一息的她从敌人手里拼命夺回,藏于身边,细心呵护:“我后悔放你走了......”

首章试读

第1章 十月重阳,经年冬不见寒的淮南早早飘起了细雪,大片大片的冷风呼啦啦地直往庭院里灌。 刚从偏门进院的江慈打了个哆嗦,把那件浆洗到发白,袖口明显短了半截儿的袄子往下拽了拽,才勉强遮住手臂上大大小小的伤痕。 自从来到谢家,江慈从未有过新衣裳,身上这件还是当年阿娘闲暇时,一针一线亲手给她缝的,那时阿娘时常抱着她说:“我的小阿慈又长高了,长得这么快,得多做些衣裳备好才行。” 江慈背抵着门楣,抚摸着手里那封弥足珍贵的入选凭信,眼眶渐泛酸意,十三年了,江家早已不是当年的那个在香道内举足轻重的药香世家,自己也不再是曾经意气风发的江家大小姐...... 如今她寄人篱下,顶着堂姑娘的名头,实则就是个笑话,在谢家眼里,她不过是个不用付工钱的指使丫头,睡柴房,做粗活,任谁不高兴了,都可以对她动辄打骂一通。 阿娘叫她跟着舅舅学香傍身,舅舅却常说女子学香无用,她天生粗苯,更不是制香的料,严令她不准跟着家里学香。 可她是江家药香传人的最后一脉,杀害江家满门的凶手还没找到,父亲传扬药香的遗愿尚未完成,怎能放弃制香? 眼下她多年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考取了侍香局应招的榜首,想来舅舅再无理由拦着她学香,更不会阻挡她和母亲见面了。 哪成想当谢为良看到那侍香局的朱红大印时,脸上非但没有半丝喜色,反倒是乍青乍白了半晌,竟当着她的面,直接撕碎了那凭信,扬去院中:“来人,给我打!” “舅舅不要!我的凭信,不要啊!!” 江慈一惊,泪水顿涌,急切地想要上前阻拦,却被下人们七手八脚地按在长凳上,两指宽的马鞭毫无征兆地往背上抽了下来。 皮肉割裂的痛感混着衣料撕裂的声音,一瞬间直冲天灵盖,疼得江慈倒抽一口凉气,再呼出时,近乎抽干了整个肺,不得不咬紧乌白颤抖的嘴唇,将快要夺眶而出的泪拼命忍回去。 舅父谢为良这才坐回主位上,慢腾腾地开了口:“打你进门那天起,就告诉过你,不准碰香,也不准偷功,你可到好,非但破了规矩,还背着家里去应选侍香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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