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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注意到自己,目光里不自觉染上几分柔和,“我吵醒你了?”

白洎殷摇了摇头,倒不算顾扶砚吵到她,只是她原先也大多是这个时辰醒来的。

她支着床起身,这会腰间那股酸意更明显了些。

她想起昨夜的事,面色有些窘迫。

顾扶砚似是注意到她不舒服,复在床边坐下,将她搂过,一只手贴心地在她腰间揉起来。

“很痛吗?”

白洎殷忍住痒意,眨了眨眼睛,“还好。”

身后的人低了低头,“是我不好。”

白洎殷轻咳了一声,其实昨天晚上顾扶砚可以说是极为照顾她了,倒没有那么难受。

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她环顾了一眼四周,发觉床褥给换过,衣裳已经堆叠整齐。

思绪回笼,白洎殷错开话题,“你自去忙,不必管我。”

顾扶砚动作一顿,抱着她,“不去了。”

白洎殷哭笑不得,“那成什么样子?”

她微微用力,把还在腰上的手拿了下来。

顾扶砚觉得怀里一空,转头见白洎殷下了床,将衣袍轻轻抖开,“你起来。”

意识到白洎殷要做什么,先前那点不悦又被喜悦取代,“好。”

这套衣裳是玄色的,配了缂丝的云纹腰封。

白洎殷对着那腰封琢磨了一阵,手背一凉,一双手已先一步覆上来带着她将那腰封扣上。

白洎殷收了手,去理顾扶砚的衣襟,却被某人往前一带,二人靠得极近。

这会窗外勉强有了些亮度,就这窗牖透进来的那点光亮,连彼此的睫毛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别吵。”

她话落,回应她的是一个吻,由浅入深。

她羽睫颤了颤,呼吸乱成一片。

一只指腹在她的腕骨上流连。

她有些站不稳,朝后踉跄了两步,被人揽腰扶住。

顾扶砚放过了她的唇,顺着她雪白的脖颈一路到锁骨处停下。

白洎殷喘着气连忙把人推开,眼中蒙了层雾气似的,嘴唇也红得不正常,一抬眸却触到那双含笑的眸子,染着几分旖旎的味道,一双手仍拦在自己腰上,她轻道:“你有点太过分了些。”

他声音貌似有些委屈,“我什么都没做呢。”

白洎殷把腰上那只不安分的手扒开,把他肩上那片沾了褶皱的衣料抚平,又顺便理了理他的衣袖,余光一瞥,发现那封信仍在他袖中。

什么样的信,要这样随身带着?

白洎殷不至于真的觉得那是谁给的情书,但总觉得那上面的章印十分眼熟,再加上顾扶砚昨天那紧张的神情。

鬼使神差的,白洎殷把人抱住。

顾扶砚目光微怔,显然是没料到这一出。

正要将人搂过,白洎殷已松开了他。

她笑得狡黠,“早去早回。”

“好。”

顾扶砚捏了捏她有些冰凉的手,从旁边的架子上取了件外衣给她披上,方出了屋子。

等人走远了,白洎殷松了一口气,把刚刚被她反手抽进自己袖子里信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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